第78章（第1页）

&ldo;我要告诉你维里叶死的时候在场的是谁，扫描他的论文的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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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已经把疑案解决了？&rdo;

&ldo;我一整天都在想这件事。

我认为我已经解决了。

&rdo;塔利亚费罗对他的话引起的轰动颇感得意。

&ldo;哦，怎么回事呢？&rdo;

塔利亚费罗深深地呼了口气。

虽然他已经盘算了好几个小时了，这可不是件轻松的事。

&ldo;有罪的人，&rdo;他说，&ldo;显然是休伯特&iddot;曼德尔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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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尔瞪着塔利亚费罗，淬然涌起的激愤使他呼吸急促。

&ldo;你注意，博士，&rdo;他大声说起来，&ldo;假如你有什么根据……&rdo;

厄尔思高亢的男高音盖过了他的插话。

&ldo;让他讲嘛，休伯特，咱们听着。

你怀疑他，并没有法律禁止他怀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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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德尔怒冲冲地不作声了。

塔利亚费罗努力不使声音发颤，说道：&ldo;这不仅仅是怀疑，厄尔思博士。

证据十分确凿。

我们囚个人都知道质量转换的事，但是我们当中只有一个人，也就是曼德尔博士，看过实际表演。

他确实知道这项发现是事实，他也确实知道有一项关于这项发现的论文。

我们三个人只不过觉得维里叶多少有点儿精神错乱。

唉，我们曾认为他至多不过是有个机会。

我觉得我们十一点钟去拜访他只是为了核实一下上述看法，虽则实际上谁也没把话说明。

可他的举止只不过比往常更加疯癫。

&ldo;以上说明曼德尔博士熟知内情并具有作案动机。

下面，厄尔思博士，再描述一下其它方面。

无论是谁在午夜时分去找过维里叶，见到他倒下、并且扫描了他的论文，此人（我们姑且隐去他的姓名）看见维里叶又苏醒了过来，听见他打电话，一定大吃一惊。

这个罪犯在惊恐之际，想到了一件事：他必须消除掉一件能证明他有罪的物证。

&ldo;他必须摆脱掉尚未显影的论文底片，而他又必须设法保全它，不使人发现它。

这样，如果他没有受到怀疑，日后就可以再把它弄到手。

外面的窗台正是理想的地点。

他迅速地推开维里叶的窗户，把胶卷放到外边，走掉了。

这一来，即便维里叶幸免于死或者他打出去的电话造成了什么后果，他的话也只能是自相矛盾，可以轻而易举地证明他确实精神错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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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利亚费罗犹如凯旋般地停住了话头。

这番话是无可辩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