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节(第1页)
&esp;&esp;盈袖心里乱得很。
&esp;&esp;“我替她说罢。”
&esp;&esp;左良傅笑道:“是这么回事,荣国荣家的三公子中意她,本官有心做成这桩媒,她过两日还要和三公子用饭说话呢。”
&esp;&esp;“哦?”
&esp;&esp;袁文清有些疑惑。
&esp;&esp;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出来眼前这两个人有事。
&esp;&esp;他昨儿听世清说了,谢子风是喜欢表妹,可襄王有情,神女无意呀。
&esp;&esp;瞧左良傅说这话的样子不像玩笑,此人是个绝顶聪明之人,这么做,想来都是为了表妹罢,也是,那荣国公一门忠烈,手握重兵,若嫁进去,能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esp;&esp;袁文清笑笑,将茶喝尽,道:“国公府门表哥的手段
&esp;&esp;袁文清离开花厅的时候,顺手拿了个包子,他掏出已经洗发白了的帕子,在地上的积水坑里蘸了下,擦洗自己的脸。
&esp;&esp;刚走到正门口,忽然听见背后传来阵脚步声,回头一看,是左良傅的近身侍从——大福子。
&esp;&esp;“文爷,您等等。”
&esp;&esp;大福子三步并作两步跑来,打了个千儿,笑道:“您的马车已经归置好了,行李也放到了厢房,那陈家跟龙潭虎穴似得,大人不放心,叫我跟着您,供您使唤。”
&esp;&esp;“成,正好有个要紧事得办。”
&esp;&esp;袁文清招招手,让大福子附耳过来,嘱咐了几句。
&esp;&esp;话刚说完,忽然就看见街拐角处站着个高大阴沉的男人,正是梅濂。
&esp;&esp;“文爷。”
&esp;&esp;梅濂看见了袁文清,面上一喜,赶忙迎了上来,见礼后,笑道:“我还以为今日要等好一段时候呢,没成想您这么快就从左府出来了。”
&esp;&esp;袁文清并不喜欢梅濂,便也不讲究礼节,吃了口包子,嘴里含含糊糊地问:“找我有事?”
&esp;&esp;梅濂四下看了圈,面上带着犹豫之色,侧过身子,给袁文清让出条道,做出请的动作,压低了声音:
&esp;&esp;“街面上说话不方便,下官让拙荆在附近的酒楼定了个席面,因这千丝万缕的人情缘故,咱们也算亲戚了,下官实在有几句贴心话同您说。”
&esp;&esp;袁文清单刀直入,问:“你想和我说盈袖的事?”
&esp;&esp;梅濂一怔,笑着点头:“正是,之前的事,确实是我欠考虑了,害得妹妹受尽委屈。
陈南淮虽说是我胞弟,我也不偏袒他,他俩成亲才多久,就闹得袖儿几乎进了阎王殿,是该分开了。”
&esp;&esp;袁文清笑了笑,没言语。
&esp;&esp;“咱们都是她的兄长,所做的一切,肯定都是为了她好。”
&esp;&esp;梅濂试探着问:“不知袁兄打算如何安置盈袖?”
&esp;&esp;袁文清重重地叹了口气,将梅濂拉到角落里,满面的愁云,低声笑道:“那会儿在左府,兄弟多有得罪,还望您别见怪。”
&esp;&esp;“哪里哪里。”
&esp;&esp;梅濂虽笑着,心里却泛起了嘀咕,他不太信任袁文清。
&esp;&esp;“我也正犯愁呢。”
&esp;&esp;袁文清笑道:“长兄为父,盈袖的事我自然要管到底的。
只是她成过一次亲,怕是以后不太好嫁,方才听见左大人有意给她做谢家的媒,我对那谢三公子不甚了解,也不知此人品行如何,梅爷知道么。”
&esp;&esp;“听说是个乖张任性的公子哥儿。”
&esp;&esp;梅濂笑道:“我也为盈袖以后的婚事发愁,昨儿去王府磕头的时候,世子爷将我拉到一边,说他在国公夫人寿宴上见过袖儿,当时就惊艳于咱们妹妹的绝色风华,有意纳袖儿为侧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