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1页)
“我想她在风车那边,”
哈尔西说,“我来带你去。”
路弯弯曲曲往下约150码,来到一处狭窄的洼路,然后又沿着台地的沙石底部走向陡立的山坡,两夜前,利普霍恩曾从此观察过群居村。
就在台地下面,一个间歇小泉渗水形成了一个洼塘,某一牧地出租人掘了个浅井,安装了一台风车,涓涓细流给羊群饮水槽库一些水。
水槽旁的俄罗斯橄榄树上挂着要晾干的衬衫、裤子、工作服和内衣。
苏珊娜坐在树荫下,看着他们走来。
“你找到他了吗?乔治回家了吗?”
“没有,我希望我们从头至尾再谈一遍,也许你会想起某些有用的东西。”
“我想我不会再想起什么了,”
她摇摇头说,“我觉得除了我星期一能记起的之外,他再未告诉我任何事。”
“和我告诉你的一样。”
哈尔西说。
利普霍恩不理睬他。
“你说乔治问过你是否知道有关祖尼宗教的情况,”
利普霍恩说,“那部分谈话你能记起什么吗?”
哈尔西在后面笑了起来。
“真的,真的,我想不起了,”
她越过他看着哈尔西,“我只记得他问我是否知道什么,我则仅仅告诉了他小特德告诉过我的一些情况,如果我能够我是会帮助你们的。”
“好了,”
哈尔西说,“来吧,纳瓦霍警察,走吧。”
利普霍恩转过身,哈尔西站在当路,双手放在他穿着的军用劳动茄克衫的口袋中,露出高兴和傲慢的神色。
他是个大汉,个子高肩膀宽。
利普霍恩让他的愤怒表现在他的话音里。
“我只说一次,这姑娘和我要谈一会儿,你别插嘴。
我们可以在这里谈,也可以在盖洛普的司法办公室里谈。
假使我们去盖洛普,你和你那非法的鹿尸得一起去,不是狩猎季节,拥有未加标记的雄鹿尸体要罚你300美元,外加在监狱中蹲一段时间。
然后让你走到报话机前向部落民说明你未得允许在纳瓦霍地方干了些什么玩意儿。”
“那是公有土地,”
哈尔西说,“他不在居留区内,是土地管理局的土地。”
“我们的地图上表明它在居留区上,”
利普霍恩说,“但在你离开盖洛普的司法长以后,你可以跟地方法官争论这个问题。”
“好的。”
哈尔西说,他越过利普霍恩看着苏珊娜——恶狠狠地盯了很久——转过脚跟,迅速朝群居村方向走去。
“但我仍想不起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