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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路星珩又睡过去了,但他睡的不沉,大概不到十分钟,他忍着困,下去给江晚盖了毯子。
他一只脚都压在梯子上了,洗手池传来了一阵水声。
路星珩瞬间清醒了过来。
江温言和徐以宸睡着了像是要入棺,叫都叫不醒。
卫生间里的只能是江晚。
“兔兔。”
路星珩推开阳台门,江晚压着胃,趴在水池边干呕。
江晚疼的近乎茫然,话说的前后矛盾,“你怎么才来……”
“我缓一会就好……”
江晚浑身都很冰,路星珩找了件衣服先把人裹了起来。
抱着他匆忙下了楼。
寝室里没开灯,江晚又疼的厉害,路星珩太过着急,到了医院才注意到江晚脸色煞白,还一直发着抖。
连值夜班的医生都惊了一瞬,“先量一下体温。”
他往后看了看,“没有大人么?”
“他这有点太严重了,你先给他喂一点热水,我去喊我老师过来。”
医院里开了空调,冷风一吹,江晚胃里又是狠狠一抽,他实在是忍不住疼,喉咙口溢出一声闷哼。
“路星星……冷……”
“好冷……”
路星珩把江晚裹了裹,在实习生出去之前问:“有病房没开空调么?他体寒。”
“有有有。”
他一边打着电话一边冲路星珩道:“右手边树懒江晚眼前一阵阵发白,他什么也看不见,也不知道自己吐了多少。
胃里发凉,针扎一样难忍。
“我忍不住……”
江晚掐着胃,“你要是嫌脏,可以拿点果醋给我压一压。”
“压一压就不会吐了……”
路星珩端着热水站在门边,逼自己冷静,“没有。”
“你还难受么?”
镇定可能会传染,江晚回了神,他冲路星珩笑了笑,“还行,吓到你了?”
路星珩摇头。
江晚用手背擦掉脖颈的冷汗,“可是路星星……你现在看起来很凶,话也少。”
路星珩话说的很慢,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出,“那-可-能-是-被-吓-到-了-?”
“我-们-树-懒-反-应-慢-。”
路星珩不常接这样的话茬,每次江晚都要笑好久。
他总是很容易被路星珩逗笑。
医生过来的时候,江晚还在笑,他脸色本就差,笑起来很惹人心疼。
“体温测了吗?”
实习生问。
路星珩:“温度计太冷,没敢测。”
“但我试过额头,很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