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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金长衫衬托他如尊贵的神子,走下神坛,走向虔诚信奉他的信徒。
司慕醴张开手臂,落云辞顺势坐入他怀里,凑近他耳畔低语几句。
听完整个计划,司慕醴掐了掐他腰间软肉,“你不怕你父皇发现端倪?”
借清理沈清萱的支持者,安插自己人,真不知该说他胆大包天,还是纯粹享受刺激的疯狂赌徒。
“他有猜测,却不会阻止。”
落云辞直视那双正直勇敢的眼睛,“我和他有相同的利益目标,他不仅不会阻止,还会暗中帮助。
况且,我的出现会让他时时刻刻记得对我母妃的亏欠,正好我尚未提出复仇,无论如何,他都会尽全力满足我。”
司慕醴叹口气,“真是,让你算计的明明白白。”
他单手撑头,“我很好奇,我也是你的棋子?”
“呵,在棋盘上,任何人都是棋子,只有自以为是棋手的蠢人,才会让别人看出他是棋手。”
落云辞不想和他讨论阴霾肮脏的算计,主动送上自己,轻轻咬住那锋利诱人的喉结,“别想太多,你在本宫眼中,从来不是棋子。
来,庆祝一下沈清萱的死……”
“云辞,你还在重伤。”
重伤之人怎能剧烈运动?若是动静太大,惊动了附近的探子,岂不是要露馅?落云辞轻哼,从司慕醴身上下来,俯身眯眼审视他,瓷白修长的指尖点着他胸口,挑衅道:“不行了?”
长衫松散,露出大片肌肤,宛如精雕细琢的上好璞玉,令人忍不住想要把玩。
不得不说,云辞的引诱成功了。
他自认为他的克制力非常强,但若遇到云辞,再强的防御也要土崩瓦解,瞬间失去作用。
司慕醴双手抓紧椅子扶手,眸子变得暗沉,“云辞,别闹。”
“闹?”
许是杀了沈清萱,落云辞心情的确不错,展露出以往不曾见到的惑人气质,“你不想要吗?这可是我第一次主动,过了这村,下一次不知要到什么时候。
你确定,拿这个时间和我谈正事?”
不确定。
司慕醴看着他裸露的肩头,咬了咬牙。
罢了,什么样的事是正事?清理党派余孽,剿灭罪恶势力……但他要与云辞探讨人生同样是正事。
……翌日,隋风没等到司慕醴从房间里出来,倒是听说朝堂上因为沈清萱的死爆发了一场混战,连皇帝也未能幸免,提前结束了早朝。
江水寒作为优秀军医,前去给北玥帝包扎伤口,顺便窥探消息,回来后和隋风蹲在墙角密谈。
日头渐渐高升,寝殿方向总算开始叫人。
两人正要赶去汇报,突然有人叫住他们。
“喂,你们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