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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亡惨重。
此事,兴许真的和掌镜司有关。
掌镜司入南韶地界了!
局势一再脱离自己的掌控,落云辞起身来到书桌前,提笔沾墨,写下一封信,晾干装封,染蜡封口,随后交给江水寒,对他低语。
司慕醴抱着酒坛入门时恰好看见这一幕,不似之前,看到落云辞与别的男人有半点瓜葛,他都容忍不了,这一次确定司家叛国案中,落云辞作为关键人物主动推进,且想要他的命,心中虽不舒服,但恨意更占上风。
“你们在商量什么?”
寂静的房间突然传来说话声,江水寒被吓了一跳,扭头见司慕醴脸色阴沉看着他们,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直往落云辞身后缩。
落云辞也意识到司慕醴情绪不对,是了,刚见完那二人,听过“真相”
,换成谁也不会有好心情。
他现在该担忧,司慕醴是否会一怒杀了他。
到时,万事皆休了。
“水寒,趁着天没黑,你出宫给我买点白玉糕。
我晚上想吃。”
江水寒反应迅速,“是,好,我现在就去。”
低头经过司慕醴身边时,司慕醴哑声提醒:“别乱跑,否则,后果自负。”
这句话像是悬挂在他头顶的一柄明晃晃的刀,随时会落下来,砍了他脑袋。
江水寒勉强挤出微笑,嘻嘻哈哈道:“司将军放心,我买完就回,绝对不乱跑。”
余光瞥见门口站岗,百无聊赖的隋风,他道,“我让隋风陪我,将军可以安心。”
隋风:“?”
见自家将军投过来的眼神,隋风认命陪江水寒再次出宫。
屏退偏殿周围看守的士兵,司慕醴主动收拾好桌上的棋盘棋子,将事先取来的饭碗倒满酒,他一碗,落云辞一碗。
落云辞不善饮酒,一是不想自己和傻子一样耍酒疯,二是习惯性保持绝对清醒的头脑,以免误事。
即便是司慕醴亲自拿,亲自倒的酒,他也只喝一口便放下。
司慕醴将一整碗干了,重新倒好,问他:“这酒的味道如何?”
“苦。”
落云辞给出评价。
其实酒水醇厚甜香,气味绵长,是好酒。
但不同的人喝,会有不一样的体会,这便是相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