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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把书拿出来，检查。”

老徐挨个亲自检查，没写完的全部被赶到教室后面罚站，在快到苏野的时候，教室后面都站满人了。

老徐睨了眼苏野的课本，“写是写完了，你这字是比小学生都不如。”

苏野：……

他越过苏野，接着往后检查，在虞贺面前停了下来，“写了吗，虞少爷？”

虞贺嗯了声。

“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徐翻开他的课本，表情有些凝重，“这字，丑得似曾相识。”

老徐伸手把苏野的书本抽走，两本并在一起看，沉吟片刻，“代写？还很聪明换字体，不过这么丑的字，以为换了种丑法就认不出来了么。”

苏野：……

“都滚后面罚站去！”

苏野和虞贺都站起来，本来就挤得不行的教室更加拥挤，老徐：“你俩，出去站着！”

虞贺沉默了会儿，乖乖走出去。

苏野只能自认倒霉，跟着也出去了。

他俩就跟俩尊门神站门口，四处都是讲课的声音，他们之间却莫名安静。

虞贺靠着墙，“这是我第一次罚站。”

苏野低着头看脚尖，“抱歉，我技术不行，下次你换个人帮忙吧。”

虞贺转移话题：“手疼吗？”

苏野侧过头，“手？不疼啊，就是有点酸，那些笔记白抄了。”

夕阳的光线带着独有的橙色，从层叠的云彩中洒下，落在少年纤长的睫毛，和宽大的蓝色校服上，整个人像是会发光。

虞贺凝视了几秒，才移开眼睛，声音很沉，“中午赖浩给你表白，你接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