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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光主动抬起左边胳膊,“疼。”
身上的衣服也脏兮兮的,带去医院一检查,手骨折了“老公,要不等光光手好些了再让他走吧”
乐言望着光光胳膊上打的大石膏,替他疼。
竟然骑电瓶车摔断了手…在这场安全竞技中,侏儒兔完胜这只垂耳兔!
光光的耳朵好像还是一点也没有消下去乐言从背后望着他摘下帽子,心里装满了疑惑,难不成只有自己的耳朵可以收缩自如?光光动不了右手,其他事儿倒勉强能自己应付,吃饭成了最大的问题!
他用左手根本吃不了饭,就算是白饭也跟打仗一样,拿着勺子一顿刨,好些都喂鼻子里去了乐言默默看着他,决定喂他。
奕炀不同意,借走兔子手里的勺,给光光喂饭吃。
这其实没什么,光光的手骨折了,如果是他的手骨折,奕炀也会给他喂。
可是乐言心里有点酸溜溜。
光光早中晚饭都需要人喂,这个动作就变成了奕炀的习惯性动作。
乐言一天可以体谅,时间长了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他不知道这种感觉用人类的说法叫什么,甚至觉得自己经常疼的心,它病了。
乐言吃饭的时候总是会很快,离开餐桌自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光光也会过来,会要求奕炀帮他剥香蕉,削苹果,接水喝就比如现在,光光手里拿着水杯,想吃面前的薯片,奕炀即使再忙也会一片一片地喂给他。
乐言的心,莫名又疼了。
--------------------兔子难过:怎么办,我得了心脏不定时酸疼病。
我很想你“咳咳”
乐言咳嗽两声,试图引起奕炀的注意。
但是没有,奕炀在看手机,看上去很忙,甚至可能没有听到这两声咳嗽。
乐言于是打算再咳嗽两声,但是被光光抢了先,这会儿他不吃薯片想吃橘子了。
奕炀听到,伸手拿了个橘子帮他剥。
乐言的心被这个动作扎了一下,垂眸眼巴巴望着那个皮肉分离的橘子,以及剥橘子的男人。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之前他只是打喷嚏奕炀也会紧张,现在却直接忽略了。
乐言放下盘在沙发上的腿,默默回了房间。
自己睡着闷了好一会儿,想着现在是周末,打算去和妗妗姐聚一聚,顺便问一下,心为什么会酸酸的。
兔子爬起来,换了一身外出的衣裳,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客厅的两个人相处得很和谐,不知道在说什么,奕炀还笑了。
乐言过去,坐了半分钟,“奕炀,我要出门一趟。”
“现在吗?”
奕炀看了眼时间,下午三点快三点半点了,他说:“会回来吃晚饭吗?”
“啊?”
兔子目光闪烁,避开他的视线,摇头,“不回来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