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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他又有问题想问自己,乐言就不想进去了!
为什么每次他主动来找奕炀,都会被对方反主动为被动……这件事情很奇怪,反正每次都是这样…兔子小声哼了一声,踩着凉拖鞋进去,小脚趾都气得劈叉了,在地毯上搓了两下。
恰好被低头的奕炀看见,他按停走路的人,“你不疼吗?”
“嗯?”
乐言低头,这才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天真无邪地问:“你的脚趾不能单独动吗?我的五个都能动!”
兔子仿佛找到了一个,我能你不能,能够用来炫耀的技能,五个脚趾头花一般地炸开又收拢,再炸开,“你看。”
“幼稚。”
奕炀笑了一声,去给他倒水,回头问:“不是九点半就必须睡觉吗?怎么还没睡?”
“可能是因为喝了你的红牛,下次我不会再喝了。”
乐言坐得端正,手规规矩矩在两个膝盖上靠着,视线却是左瞟右瞟。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让他望见阳台那排晾衣竿上有他熟悉的制服!
“从你今天兔子快急哭了他的反应充分表明了那封信的重要性。
奕炀停顿了好久,直到乐言又问了一句‘他的信’,才开口问:你真的确定,它是一封信?”
“不是吗?”
乐言有一瞬间的怀疑人生。
一个皮质的四方密封袋,里面装着写满字的纸张,这种东西的名字难道不叫信?“我的意思是,装在信封里东西,你确定是一封信?”
奕炀拿出黄色鼓鼓的信封,表面沾了些黄泥。
他摆在茶几上,倾身,用手指头点了点:“是这个?”
“是!”
乐言眼睛都亮了,嘴角瞬间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抓过来捏在手里,“就是这个信,这是我的东西。”
“嗯。”
奕炀瞟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说:“不打开看一看?”
乐言摇头。
这个信封不能打开,这是沈老师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交到沈昱手上的。
“打开看看吧。”
奕炀提议。
“不可以。”
乐言低头看一眼信封,又看一眼奕炀,笃定地拒绝他的提议:“不能看。”
拒绝完,他从奕炀的眼里并没有捕捉到类似好奇的情绪,更多的是疑惑,是那种看智障的疑惑……人类对一般不能知道的事都会产生高度的好奇,并且越不能知道越想知道。